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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1 / 2)


作者有话要说:

2020/8/20修改

距离这篇文开文已经过去将近一年了,自这篇文开文,一直到完结,乃至完结后过了大半年,都仍然能看到许多针对我的恶评以及人身攻击。我知道这篇文很糊,几乎没什么人看,但保不齐还是会有一两个人点进来,就为了那一两个点进来的人,我写下这段作话。

①这是一篇渣攻文,攻特别特别渣,出轨还欺骗受的感情,最后结局是HE,两个人在一起了。如果实在实在接受不了的,请不要看。

②作品三观不等于作者三观,但如果你非要觉得这篇文的三观等于我的三观的话,我也要说,无论是现实中还是这篇文里,我都没有要表达出‘我支持原配原谅出轨的渣男’这个观点。受最后和渣攻在一起了,不等于受原谅了渣攻,也不等于我觉得出轨可以原谅。因为“受不能代表全世界,他只代表他个人”,他不代表我,也不代表我觉得别人应该怎么样。

③一千个人的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也就是说你看了这篇文你能领悟到的东西,是你用你的三观领悟到的,不能完全代表这篇文的三观,更不能代表我的三观。

④如果实在要骂,你就骂攻吧,因为攻不是好人。但是请不要对我人身攻击好吗?第一我没有出轨,第二我没有原谅过渣男,第三我身边的朋友他的男朋友出轨的时候我都是劝分的。

⑤我接受所有合理的批评和建议,不接受举报,辱骂,人身攻击。

⑥如果你要问我为什么要写这样一篇文,我只能说我想写,我的脑子里出现了这样一个故事,想把他写下来,仅此而已。请尊重作者创作自由的权利,谢谢。年岁寒之所以起这个名儿,是因为他出生在一年之中最寒冷的一天。那一年的一月十五号,全国温度降到了最低,家门口的柏树被雪压弯了枝丫,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啼哭声,一个新生命降生了,树枝亦被雪压断,掉到了地上。

这一年的二月末依旧寒冷无比,岁寒刚刚过完二十七岁生日不过一个多月,可这天气依旧冷的要命,不似南方,风中夹着湿气,这里的风干燥无比,吹在脸上仿佛锋利的刀片划过脸颊。

而在这样一个寒冷的季节里,岁寒则是坐在开着暖气的酒店大厅里,看着四周的灯火通明,觥筹交错。

他一直不明白同学聚会的意义是什么,一群很有可能都忘了同班同学都有谁的一批人,聚到一起,成功者脸上挂着标准的笑容,或有意或无意地炫耀一番自己的成功;失败者只能躲在角落当个摆设。

就像他一样,一个标准的摆设。

岁寒高中的时候其实人缘不算差,这当然与他的家世和学习成绩有关,不过那也是高一时候的事情了,自打他高二开始学坏了以后,那些聚在他身边的人便少了许多。和他关系最好的是四个‘坏学生’,今天没来。岁寒前段时间听说这四个家伙坐牢去了,原因不明。

“年岁寒?”

岁寒正窝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滑手机,试图将自己的存在感降低一些,不知是谁喊了他一声,他偏过头,见是一个有几分眼熟,但忘了名字的女人。

不笑的时候岁寒的眼神总是看起来太锐利,或许他本人没有那个意思,不过在别人眼中,那眼神似乎分明写着‘老子心情不好’几个大字。那女人看见岁寒冷漠的眼神,愣了愣,接着小心地问:“这里没人吧?”

“没。”

她便拉着自己的朋友在边上坐下,紧张地瞄身旁的岁寒,见对方没有理睬自己的意思,便往旁边挪了一下,同自己朋友聊天去了。

高中的时候记得班里有约莫四十人,今天来的有二十多人,早知道这么多人没来,他也不来了。若不是店里头那俩家伙一直跟他说什么‘咱老大那人缘儿肯定是杠杠的’,他根本懒得来。

“呀!班长来了!”

班长?

他对林嘉佑印象倒是很深刻,那个戴着眼镜不苟言笑的家伙在他们那个不怎么安分的班级也算是一个小小的领袖吧——当然,只有老师会这么认为。

事实上由于这位班长太过一本正经,成天只想着学习,毫无乐趣,因此班上的学生基本上不怎么听他的,他自己也没什么领袖能力,说的话顶多是在考试和开班会的时候能起点作用。

而岁寒会记住这个人也不是因为他的木讷,而是因为他和林嘉佑在高中时期发生过一些小冲突,两人算是互相看不顺眼的关系。

从毕业算到现在九年未见,林嘉佑还是那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只不过高中时期的校服换成了黑西装,黑框眼镜也换成了金边的。岁寒的目光并没有在林嘉佑身上停留太久,很快地,他就被站在林嘉佑身旁的人吸引住了。

那是……

看到来者的那一刹那,岁寒忽而觉得自己的喉咙好像被什么扼住了一般,仿佛每一次呼吸都仿佛是被人按着头沉入水底,竭力探出湖面却终究只是呛了一鼻子水。他想过自己再次见到这个人时心情一定不好受,可是这种不好受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得多。

柏穆辰无疑是他们班的人中改变得最多的人吧,如果不算上岁寒的话。

柏穆辰的容貌其实改变得并不太多,顶多算是长开了,比以前更好看了。一双似乎总是带着笑意的双眼,漆黑深邃的瞳孔,高挺的鼻梁,眉宇间透着一种温和的气质,像小说里温文尔雅的角色。

可他的气质又改变了很多,岁寒说不清楚具体改变了什么,实在要说的话,大概就是现在的柏穆辰全身都散发着名为‘成功人士’的气场。

岁寒灌了一口酒,有点烧,这让他连连咳嗽,他捂着嘴,看着林嘉佑与柏穆辰坐在另一桌。就好像回到母校之后老师总喜欢围着考上名校的学生问东问西一样,多年不见的同学也喜欢围着成功人士转。

于是岁寒便听着那些同学在问他们二人现在的工作,经历云云,自己也便在一旁听着。问的内容不多,答案也便只有那几个,整理出来大抵是:柏穆辰现在是一家著名企业的总裁,林嘉佑与他在一起工作,不过林嘉佑是总经理。

他过得很不错,岁寒想。当年那个家里靠卖小吃生活的穷小子总算是活出头了。

就在此时,柏穆辰忽然朝着他的方向看了过来,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汇,仿佛一股细微的电流,窜上脑门,令岁寒感到一阵不适。

匆匆地离开了聚会的大厅,跑到了屋外。

他站在护栏旁,往楼下看可以看到裹得和粽子一样的人在外面转悠,而忘了披外套出门的岁寒则是冻得像个傻/逼。他哆嗦着掏了一支烟,又哆嗦着取出打火机点燃,夹着烟的手指微微颤抖,也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别的。

猛地吸了一口,又缓缓呼出,烟雾弥漫在眼前,与周围的灯光合作,映照出空气中细小的蚊虫。

不安,慌张,心悸,方才那种突如其来的不适感缓解了许多,岁寒低头盯着那燃烧着的烟头发呆,忽而自嘲一般地扯了扯嘴角。怎么会慌乱成这个样子?从前的他何时在别人面前这样失态过?不就是见了个老同学么?不就是……

“怎么出来了?”

岁寒手一抖,差点把烟掉到地上去,他艰难地转动脖子,看到柏穆辰面带微笑站在他身后。

柏穆辰没等岁寒回答,又问了一句:“穿这么少,不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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