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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农家子状元郎21(1 / 2)


昔日亲密无间的姐妹相见,却两看生厌,竟不约而同默默诅咒对方下半生夫妻、母子结仇,穷困潦倒,死后遭后辈子孙唾骂。

富贵逼人的姐妹同步勾起唇角,那抹冷笑如出一辙,如同阴寒的冰花在唇角绽放。

随着时间推移,花儿盛放,却让看者心生寒意。

张尚书夫人猛地收起笑容:“姐姐的事就是妹妹的事,妹妹无怨无悔替姐姐解忧,姐姐就是这样回报妹妹的。”

“父亲是长房嫡长子,是一族之长,三叔是长房嫡次子,早已被祖父分了出去,自立门户,山东刘氏一族的资源全握在父亲手里,你们三房的人不讨好我们长房的人行吗?”既然撕破脸皮,承恩侯夫人懒得忍着恶心和她周旋,故而明里暗里讽刺张尚书夫人往自己脸上贴金,什么无怨无悔替她解忧,不过巴结她罢了。

张尚书夫人眸子一怔,胸口被震怒压的生疼,苦涩闷笑:“从小到大,你都是我姐姐,你是那样美好娇弱,姐夫却背弃誓言娶吴蜜儿当平妻,你终日以泪洗面,拉着我哭的伤心断肠,我恨,恨姐夫瞎了眼,恨吴蜜儿那个小女昌.妇不知廉耻勾.引姐夫,我啊,为了你,灌吴蜜儿虎狼之药,求娘替我掩护运走吴蜜儿,卖进暗女昌里。

为了不让姐夫与你之间出现隔阂,我背着夫君骗他的谋士到城外小竹林,杀了夫君的谋士,伪装成吴蜜儿和谋士私奔。

消息传到姐夫耳朵里,姐夫大发雷霆,抓了吴蜜儿家人卖到山西煤矿挖煤,回过头发现你的好,与你如胶似漆、恩恩爱爱到现在。

我呢,我九死一生生下的女儿,被当年伺候吴蜜儿的丫鬟掉包,上天可怜我们母女,让我们母女相逢,你呢,没有安慰我一句,反而要我认下女儿,让她以张府嫡女身份伺候惠王世子,你却想方设法算计来算计去,不让你的女儿入惠王府。

感情我的女儿低贱,你的女儿天生娇贵。”

眼前憔悴的妇人缓缓讲述隐藏多年的事,音量一点点爬升,达到撕裂的顶点,忽然断裂,喃喃低语。

承恩侯夫人的心忽上忽下,慌张查看四周,就怕被别人听去,见张尚书夫人低头喃喃,她攥紧的拳头缓缓张开,秀美的眉头拧在一起,她的奶嬷嬷进来,小幅度眨眨眼睛,承恩侯夫人微不可查颔首。

跑堂的敲门,端三盘点心,一壶花茶进来,放下,徐嬷嬷打发张尚书夫人身边的大丫鬟玉凤送跑堂的出去。

“妹妹,你想我怎样?”承恩侯夫人呷了一口花茶,小口咬了一口点心,眸子一亮,道点心不错,等会打赏跑堂的。

“嗤——”张尚书夫人笑的轻蔑,指尖戳碎面前的糕点,“俪娘姐姐,我要是你,要么弄死她,要么弄疯她,总之,绝不能给她机会开口威胁自己,我说的对吧?”

承恩侯夫人脸色忽然变黑,面颊肌肉抖动,阴测测盯着她。

“我手中握着的证据,足够我当场自缢,也足够大伯舍弃你,承恩侯厌弃你,你的嫡子嫡女被你连累跌入地狱。

姐姐,你若不想两败俱伤,就想方设法让父亲官复原职,我的儿灏儿、劼儿顶替你儿子吴戚清、吴则虚的位置。”张尚书夫人并非求承恩侯夫人,而是缓缓叙述一个事实。

承恩侯夫人差点没笑张尚书夫人痴心妄想,忽然,张尚书夫人拍桌,点心、茶水落到地上,一道凌厉的身影压了过来,承恩侯夫人呼吸困难,差点跳起来。

一双疯狂的眼珠子与承恩侯夫人的眼睛只有一指宽度,灼热的呼吸喷洒而来,她慌乱往后退,与椅子一道儿摔倒。

高高在上的姐姐如此狼狈,张尚书夫人解恨“唾”了一声:“姐姐可要想好了,一步错,你将比现在狼狈千倍、万倍。”

承恩侯夫人扶着徐嬷嬷站起来,那双眼睛暗潮涌动,像是藏着一头凶残的猛兽,下一刻,冲出去咬断张尚书夫人的脖子。

张尚书夫人仿若没察觉到,拨开地上碎瓷器,款款离去。

“夫人……”徐嬷嬷小心问。

“滚!!!”承恩侯夫人掀翻桌子,发疯似的大叫。

隔壁,沈昶青、何仕珉大眼瞪小眼互望,隔壁凶残的叫声吓的两人打一个激灵,不由自主将目光移到眼前细细品茶的男人身上。

他回京已有一个多月,与昇王共事也有大半个月,昇王早不请他喝茶,偏偏这个时候请他喝茶,还在这家不出名的酒楼,订了这个包间,莫不是故意请他喝茶看热闹的。

何仕珉秒懂沈昶青眼神,快速捣头,以前王爷想娶吴菀当侧妃,拉拢承恩侯,顺便把张尚书绑到这艘船上,承恩侯却不买账,前些日子承恩侯忽然向王爷示好,让王爷干得罪惠王的事,遭太后厌弃,间接被皇上不待见,王爷自个儿都小心谨慎做人,自然不当冤大头,拒了承恩侯示好,难道是这时候记恨上承恩侯,派人盯梢盯住承恩侯府,得知有热闹可看,立即招他二人看热闹。

昇王脑门上的青筋凸凸直跳,当真冤枉,却解释不清楚,只能拿眼睛瞪两人,默默喝茶。

“王爷,徐明昌交待了,山东境内员外、大地主和官员勾结,吞噬农民田产,又将田产租给他们,佃农一年收成这个数,却要交这个数加两成粮食给员外、大地主,前几年饿死不少人,佃农为了活命,到山上做起了盗匪,专门抢劫员外大地主货物,他们虽憎恨官府,却也不敢打官府的主意,如此说来,老师幼子的死不寻常。”

沈昶青明面上忧国忧民,也确是痛恨官商勾结,闹得地方民不聊生,但是他这话有隐藏深意,承恩侯老泰山掌管山东,山东出现影响如此恶劣的事,承恩侯老泰山难辞其咎,昇王可以拿这件事做文章,比拉着他们在这里偷听妇人宅斗‘光彩’。

昇王大口饮了一口茶,咬着牙说:“巧合。”

那张青秀的面庞胀红,下巴那一撮美须往上翘,怎么看,怎么像被戳穿了心思,昇王窘困嘴硬。

昇王气的放下茶杯,推开窗户吹吹风,张府马车从他眼前驶了过去,他眯眼转动扳指,脱离那两双令他窒息的眼睛,神情清明了,意识到徐明昌是山东大官,不应该坑自己告诉沈昶青那些事。

“沈大人,徐大人如何告知你这些事的?”

“徐大人谨言慎行,不愿跟我说一个字,我拉着他到我府上喝状元红,那酒可是岳母出生那日,老太爷埋的,希望岳母嫁入耕读人家,谁承想岳母嫁给了岳父,酒就一直存着,一直到我考中状元,岳母派人到娘家挖了酒送到京城。”沈昶青回想说。

“那坛酒怎么也有四十年了吧。”昇王瞥了沈昶青一眼,有好酒也不知道给他送去。

“差三年到四十年,不过老太爷想着事事如意,便埋了四坛状元红,四坛女儿红,全被岳母运到我这里了,我跟徐大人喝了两坛状元红,余下的酒不打算动了,等到了四十年再开封。”沈昶青耿直说。

没看到昇王脸色一瞬间僵硬,也没看到何仕珉拼命对他使眼色,沈昶青自顾自说:“徐大人酒量不行,一坛酒没见底,酒醉的吐露真言,一坛半酒下肚,醉的不省人事,还在我府上和周公相会……”

“王爷,山东官员年年哭穷,皇上年年拨款拨粮食,养肥了一大帮蛀虫,皇上苦呀,您得替皇上去除‘苦’。”何仕珉啪啪说完,拽住沈昶青后衣领往后扯,蹬蹬蹬,下楼跑了出去,坐上马车,“咱们王爷没多大爱好,唯独嗜酒如命——”

何仕珉停顿一下,目不转睛盯着沈昶青如何反应,沈昶青点头,有感而发:“是男人都爱酒。”

何仕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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