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卿羽挑挑眉，脑海里梳理着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染墨看着厉卿羽，对面的男人面无表情，从他脸上完全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那什么，完事后的酬劳，得说一说吧，总不能提起裤子不认人吧。
“你……”染墨刚想提醒他报酬的事情，被手机铃声打断。
染墨一看，是童童的来电，指尖划开接听键，“喂。”
“羽染墨，你不是说已经到了吗？死哪去了？人都急死了。”童媛咆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刺得染墨忍不住赶紧拿远了手机。
“我到了，都已经解决了。”染墨对着离自己有一米远的手机开口道。
“解决了？客户刚刚给我打电话，根本没见到你，人都被逼着躲厕所了。”童媛的声音带着狐疑，客户刚刚在卫生间给她打的电话，她立马就给染墨打了电话，时间间隔不足半分钟，解决了？
“厕所？”染墨侧头看了眼身旁的男人，“他……就在我边上，没起身过。”
“……”沉默良久那边开口：“你在几号桌。”
“9号呀，我现在位置上，客户也在。”想了想，加了句：“在邂逅。”
边上的敲着扶手的手指一顿，慵懒的抬眼看着染墨，又看了看桌上的桌牌，伸手压在桌牌上，修长的手指一转，桌牌一个90°旋转，朝向染墨。
加粗的‘6’字怼在染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