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上的意思。”厉卿羽对于资料上羽染墨的学霸信息，表示极度怀疑，按照目前所表现的完全不是一个学霸该有的头脑。
“什么叫避免肢体接触男方？”
厉卿羽低头，手指钢笔龙飞凤舞签完一份文件。
“还有，什么叫女方不得主动联系男方？”
第二份文件。
“就这条约，还什么被你妈识破的话需要付违约金？”
第三份。
“我说哥们，不平等就算了，你谈过恋爱吗？”
气死个人了，你说说这都什么条款。
“你很有经验？”厉卿羽手中签字的笔停下，抬头看着染墨。
没记错的话，她，恋爱经验，为零。
他半个小时前看完她的资料。
“还好。”染墨挑眉，冷哼一声，双手抱胸，骄傲的一抬下巴，看着厉卿羽：“教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厉卿羽十指交扣，嘴角微微一勾，有些嘲讽的意味：“谁给你的勇气。”
“当然是，梁—静—茹—”染墨抬手看了眼表，已经十点钟了，再不过去，老板估计想弄死她了。
“既然这么有勇气，”厉卿羽看着染墨，又看了眼她眼前的合约，“把合约签了。”
“激将法对我来说不管用。”染墨弯下身，食指咔咔敲在合约页上，“这东西，你不懂，别说你妈了，是个人都看的出来你找了个假女友。”